她想了想,說:“那也許,我的話會很多。”
“嗯。”
“我的要求也會變多。”阮阮眼下小痣微微一動,略感興奮。
“嗯?!?br>
“我還是會對你好,不過不是討好你。”與對別人的迎合不同。
“那是什么?”
“喜歡你,”阮阮探了探身子,耳后燥熱,“像你也喜歡我那樣?!?br>
施然看著她,笑了,點(diǎn)頭:“嗯?!?br>
夕陽爬到阮阮臉上了,她忍不住再確認(rèn)一次:“你喜歡我?”
“嗯?!笔┤徽f。
猜到是一回事,聽她承認(rèn)是另一回事,阮阮的心臟脹得難受,像被馬蹄踹了幾腳,令她本能地呼出一口氣,長長地呼出一口氣,才能將這個“嗯”聽進(jìn)去。
她們像回到了初次相談的那日,兩個人都沒有喝酒,整個房間都醉了。
這次甚至沒有開酒,阮阮卻已經(jīng)上頭。
她與施然之間永遠(yuǎn)不按常理出牌,在不太相熟的夜晚,完成了瞞天過海的交易,又在毫無儀式感的午后,交換了鄭重其事的心意。
奶貓小黑躥上來,站在阮阮的膝蓋上,對她張著小尖牙“啊”一聲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