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樣啊,還難受不難受?”蘇靜早早回來了,她昨天回了趟娘家,剛坐炕上就聽老師打電話說廖靜簫生病請假,但天晚了,她又一時半會兒趕不回來,只能干著急。給家里打電話是柳潤笙接的,他也著急,斷斷續(xù)續(xù)又說不清楚。
“已經(jīng)好了,不難受了?!?br>
“怎么又發(fā)燒了,是不是穿的少了?”
“沒有,應(yīng)該是晚上踢被子著涼了?!?br>
“叫你別和弟弟睡,偏要睡一起,那被子小,翻個身就把另一個人晾著了,可不得著涼?!?br>
廖靜簫看著他弟笑著說:“小笙身上暖和,抱著睡舒服。”
蘇靜也看過去,稍后又轉(zhuǎn)過頭來,哀傷道:“偏偏給你生了個病身子?!?br>
“媽,我沒事了,你先出去,我換衣服,等會兒還送小笙去練琴呢?!?br>
“他自己去就行啊,你還病著,就別亂跑了?!?br>
“小笙又不會騎車,走過去得好遠(yuǎn)呢,我不放心,哎呀,你快你先出去。”廖靜簫推著蘇靜,蘇靜妥協(xié),還是出去了。
“笙笙,快,換衣服。”
“哦。”
廖靜簫剛上初中的時候,蘇靜給買了一輛山地車,一直騎到了現(xiàn)在。本來是沒有車后座的,他自己放學(xué)去按了一個。修車師傅說承載不能超過五十公斤。幸好,柳潤笙現(xiàn)在還不到九十斤,剛好能坐。但高中的學(xué)校離家遠(yuǎn),廖靜簫中午不回來,晚上還要上晚自習(xí),所以他只能每周周五去小學(xué)門口接他弟。柳潤笙為坐那半會兒他哥的后座,每周五要在教室多等四十多分鐘,不過他倒是樂意。
“哥哥,你還帶過別人嗎?”柳潤笙坐在后面緊緊抓著他哥的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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