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賣叫了一只燒雞，一份玉米炒火腿和兩份米飯。送過來的時候柳潤笙還在寫作業(yè)，廖靜簫把菜裝在碗里，把飯打開，筷子飲料擺好，一切都準(zhǔn)備好了之后坐在地上讓柳潤笙出來。
柳潤笙坐下之后先喝了兩口可樂，廖靜簫說他，“飲料少喝點(diǎn)兒，晚上起夜?！?br>
“哦?！?br>
兩人安靜吃著飯，沒聊天兒，沒看電視，也沒看手機(jī)。等吃得差不多了，廖靜簫放下筷子，擦了嘴，抱著腿前后晃了晃。
“笙笙?！?br>
“嗯？”
“昨天都發(fā)生了什么，跟哥講講?！?br>
氣氛一下低沉了下來。柳潤笙把最后一口飯吃進(jìn)嘴里，然后又喝了口可樂，擦了嘴，才慢慢開口。
“我偷偷把媽媽的裙子藏了起來，穿去了學(xué)校，上廁所的時候被李宇看見了，他就叫了幾個人把我擋在廁所，扒...扒了我的褲子?！?br>
桌底下，廖靜簫緊緊攥著拳頭，他太陽穴的青筋都在突突跳。
“他們走到時候我拿拖把砸了過去，砸到了他的頭，他就轉(zhuǎn)過來踢了我一腳?！?br>
廖靜簫咽了口唾沫，“還打你哪兒了？”
“沒有了，他踢了我一腳后，我就倒在地上了，他就踩著我的臉。我...太疼了，就起不來，要不然我也能給他一腳的?！?br>
“嗯，”廖靜簫笑了笑，“為什么想穿裙子？”盡管他可能知道原因，但他還是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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