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...你想干什么?”
“不干什么,我弟受了挺嚴(yán)重的傷,我來替他報個仇。”
“我...我只是踢了他一腳?!?br>
廖靜簫咬著牙,他的話全部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。
他推開兩個椅子,站得離李宇更近了一些,一字一句說得很慢,“只是踢了一腳?你還敢踢一腳?”
“他是變態(tài),他把裙子穿到學(xué)校,他...”
不等李宇說完,廖靜簫一下把他的椅子推翻在地上,“這跟你有什么關(guān)系,難道你偷拍女生裙底,偷雞摸狗就光彩了嗎?”
李宇眼睛瞪得老大,“你怎么知道?”
廖靜簫笑了笑,眼前的小孩也是個外強中干,借著自己年齡大,或許還有馬英庇護(hù),在學(xué)校虛張聲勢的家伙。
“我還知道你爸是個酒鬼,喝醉了就愛打人,你說我要是把這些事告訴他,你會不會被教訓(xùn)得很慘?”
李宇有些害怕,他昨天被打傷的胳膊還在隱隱作痛。
“明天給柳潤笙道歉,要不然我還來找你,下次可就不像今天這么簡單了,或許我打的比你爸更狠,不信你可以試試?!?br>
廖靜簫說完就走了,李宇有些腿軟,向后退了幾步撞到了后面的椅子然后向下跌倒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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