漸漸天黑了,戚明月無法靜心練字,便找了本雜書看。然而今日也是怪了,明明是她最愛的話本子,卻總是看不進去。
戌時正,戚明月把話本子一扔,換了身輕便衣裳,跳窗離去。
她倒也不是擔心朱行景,只是怕個萬一。
戚明月輕車熟路去了省園,又很快摸到朱行景住的院子。
今日這院里有些奇怪,戚明月站在墻上一瞧,見四下空蕩安靜,竟連一個值守的人都沒有。
而朱行景那屋門開著,里面透出燈光,似乎主人正在等人一般。
戚明月踟躕片刻,還是從墻上跳下來,這一次,她沒有翻窗,而是直接走了門。
屋內,朱行景一襲天青長袍,頭戴一只白玉簪,正坐在塌上喝茶,見戚明月進來,淡淡一笑:“你來了?!?br>
他這話說得熟稔又平靜,仿佛早就知道她會來。
戚明月有些訕訕的,在榻上另一邊坐下,朱行景推了杯茶盞過來:“喝茶?!?br>
戚明月端起茶本想一飲而盡,但瞧了一眼對面的朱行景,只覺今夜這人這景,她也應該學著斯文點。
于是戚明月學著朱行景的樣子,端起茶盞,送到嘴邊,小小抿了一口。茶香撲鼻,就像他人一樣的味道,輕輕的,淡淡的。
不算多好聞,但很舒服。
她放下茶盞,見朱行景手端著茶盞,瞅著她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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