獄門疆毫無反應。
「只有外套有術(shù)式?襯衫沒有?內(nèi)褲?褲子?襪子?這樣算下來,我該不會全身上下都被你頭發(fā)纏著?連六眼都看不出來,很會藏啊?!?br>
外套散著的咒力屬于三鴉素糸,此時變得很稀薄了,春蠶相關(guān)他唯一不清楚的剩領(lǐng)域效果,如今不難推出大概。
有咒縛的應該只有外套,不然按照他三個月?lián)Q一套外套、長褲的頻率,還沒算那些也許能湊齊色碼表的襯衫,若是全部都用頭發(fā)做,三鴉素糸早禿了。
「你是不是離開咒術(shù)界太久,咒縛的條件都不會下?交換?我都沒輒的處境你換進去是能做什么?找死?忘記答應過要一直留在我身邊了?等你出來用術(shù)式再說一次看你怎么忘?!?br>
不幸中的大幸,獄門疆是結(jié)界,被封印一時半刻不會有生命危險。
光是想像一下被伏黑甚爾捅刀時三鴉素糸突然跟他交換的場景,他都感到要窒息。
「我好歹在特級里也是最強的咒術(shù)師,還缺你一個十幾年沒動過手,鍛煉也只會跑跑步還跑得沒我走路快的三級保護?」
當然,不缺是一回事,想要又是另一回事,兩者不互斥,如果三鴉素糸不是被關(guān)在獄門疆里,他不介意現(xiàn)場展現(xiàn)一下對三鴉素糸成功保護他的滿意。
「我跟你說,你這種莽撞的行為當我學生要被罵的,別以為你躲獄門疆里面能逃過,五條老師已經(jīng)想好了十幾種懲罰,快出來領(lǐng)罰!」
將小方塊當成三鴉素糸碎碎念,實則自言自語了一大堆,獄門疆依然恍若生根。
他想了想,頭往下滑進臂彎,歪頭用水潤的蒼天之瞳凝望獄門疆,但沒和上面的任何一只眼對視。
仍舊是神情漠然的臉,換了個姿勢就莫名透出一股委屈感。
「我一個多月沒看到你了,這晚上眼睛都沒得休息,頭好痛,小烏鴉你不出來幫我按按嗎?」
不曉得是溫情喊話賣慘奏效,或是獄門疆恰巧在這個時間點決定了如何排除錯誤,五條悟的下一戳成功讓小方塊翻了個面,六個面上的眼睛全都閉上變成一條條的縫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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