嚎完的釘崎野薔薇走回來,伏黑惠也翻身坐起,一年級三人外加一名家屬,茫然地望著空蕩蕩的訓(xùn)練場。
那么大一只的五條悟呢?
察覺三鴉素糸要醒了,五條悟果斷拋棄不值錢的學(xué)生瞬移回宿舍。
將十天來都沒離過手的女人放上加長加寬雙人床,白發(fā)男人扔開墨鏡爬到另一邊,連續(xù)換了幾個姿勢,定格在撐臉側(cè)躺,快速眨眼讓蒼天之瞳更顯水潤,掛上弧度完美的微笑,專注地凝視著眼皮底下的眼珠滾動,睫毛輕顫的三鴉素糸。
三鴉素糸雙眼還半睜半閉,臉就準(zhǔn)確地轉(zhuǎn)向五條悟,后者內(nèi)心欣喜,笑吟吟地迎上嘗試對焦的紅眸,準(zhǔn)備好的話來不及出口,就見兩行淚水刷地落下。
他顧不得拗造型,慌忙坐起把人摟進懷里,讓三鴉素糸枕著臂彎,伸手去擦她流個不停的眼淚。
「怎么啦怎么啦?別哭啊!為什么一見到我就哭呢?」
她仍然沒表情,淚卻流得更兇了。
五條悟坐立難安,彎腰捧著她的臉又吻又舔,試圖吃掉她源源不絕的苦咸,直到她臉上的濕漉分不出來自誰,才從床頭拿過一罐瓶裝水沾濕被角幫她擦臉。
他靠著床頭,讓三鴉素糸坐腿上,放輕聲音問:「為什么哭???」
三鴉素糸張嘴,多日只用水滴潤唇的喉嚨一時發(fā)不出聲,被小心喂了幾口水后也沒再說話,逕自抬手去撩開五條悟的瀏海,細致地撫著他左側(cè)的額頭,又用紅得一蹋糊涂的雙眼一寸一寸地掃描。
手指下落到他的喉嚨,輕撫曾被天逆鉾捅穿的地方。
覺得觸感不夠準(zhǔn)確,她撐起身體,微闔著雙眼湊過去用雙唇確認著肌膚的光滑無瑕,比羽毛還輕的吻細細密密地沿著記憶中的刀痕,經(jīng)過喉結(jié),來到鎖骨,想再往下卻被衣領(lǐng)阻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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