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真一動不動地看著窗外。
生過一場大病的人,都很珍惜生命,他并不擔(dān)心寧寧因為接受不了而自殺……他知道寧寧因為什么失蹤后便猜到寧寧去了什么地方,之所以不著急過去,是不確定要不要給寧寧獨處的時間,讓她自己想通。
墓園四面環(huán)山,松樹郁郁蔥蔥,灰色的天空偶爾劃過幾只飛鳥。
他們進(jìn)去時候,正好一個殯儀車隊出來,電子炮的聲音震耳欲聾。
整整齊齊的墓碑排列著一路往上,隱約可以看見一個瘦小的身影蹲在那里。
秦寶章喊,“那個是寧寧嗎?”問完他便要跑過去時,秦妄抓住他,沉聲,“留在這里?!?br>
溫真自己一個人過去了。
秦寶章又開始抹眼淚,“小叔,對不起,都怪我。”
“我不該偷聽你們講話,也不該把這件事告訴寧寧的?!?br>
秦妄在他臉上胡亂揉了一通。
家里唯一的孩子,從小被寵到大,不會有再來一個弟弟妹妹后爸爸媽媽的愛被搶走的危機,所以便理所當(dāng)然的認(rèn)為,聽到自己爸爸懷孕的消息,會和自己一樣高興。
如果真的要責(zé)怪,最應(yīng)該怪的是他,畢竟是他讓溫真懷孕,也是他逼著溫真留下孩子。
“她遲早要知道的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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