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間安靜下來。
溫真垂落眼簾,兩個人從認識起,一直都是聚少離多的狀態(tài)。
他的生活不會因為他離開而改變什么。
溫真失神想著,秦妄含吃住了他的耳朵。
耳垂像是變成了一塊珠子,被他含弄在齒間,仔仔細細地吮弄嘬吸著,酥麻的電流讓溫真身體一下子軟掉了,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了這樣不知羞恥的樣子,被他一碰就開始……
溫真難堪地蓋住自己的眼睛,很快又感受到粗糙的掌心按在他的大退上。
將他微微分開的退按緊,被子從腹部滑落到小退上,秦妄一低頭便看見那雙被裹在澀情之物里的退,更加勻稱,泛著一層細膩的光澤。
孕育生命似乎成了滋潤他的事情,讓他的清瘦的體型變得有了一些rou感,尤其是退,退骨被裹了一層綿軟的肉,被緊繃的絲襪勒出一圈括弧。
透過布料,能隱隱約約看到肉粉色。
那張慣常蒼白的也開始泛著一種被滋潤過的酡紅,完全從當初頹喪消沉的青年變成了一個攝人心魄的妖精。
凌晨五點鐘,一夜沒睡的秦妄松開溫真,在他眼睛輕輕親吻。
溫真的nei褲昨天晚上被他扔在一旁,此刻他團成一團塞到襯衣口袋里,穿上西裝和大衣,拿著行李出了門。
與此同時,本應(yīng)在熟睡的溫真也睜開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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