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撫完股東們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,秦妄回到家,家里燈還亮著,他悄聲地上樓,洗完澡后躺在床上,盯著溫真。
說不讓等他,倒真不等他,眼睫垂落,睡得很香,秦妄把他抱在懷里也不醒,隔著衣服捏他也不醒,還主動地蹭他的臉,不知道為什么挨著他就手癢心癢,想摸他,咬他,尤其是睡著的時候。
于是大半夜他不睡覺,一會親溫真一口,一會兒咬溫真一口,然后鉆到被子里面。
第二天是周末,付鈺寧要補課,不回家,于是溫真還待在秦妄這里,他七點的生物鐘準時醒,醒過來覺得下半身麻麻的。
這幾天住在這里,醒來總會這樣有點不舒服。
溫真本以為是他趁著自己睡覺的時候做了什么,可是又覺得一個正常人不會每天晚上都那樣。
應該是自己不小心碰到了,溫真臉頰瑩潤地紅,看著熟睡中的男人。
溫真也沒叫醒他,就那樣看著他,蹭他的臉,摸他的腦袋,過去兩個月了,頭發(fā)長長了許多,可他又剃短了,露出頭皮。
頭皮是男人異常敏感的地方,男人清醒的時候溫真并不敢摸,只敢趁著他睡著的時候摸一摸。
溫真的手心剛放上去,他便猛地睜開了眼睛。
一把拽住溫真手腕,灼灼地盯著他,“趁我睡著要做什么?”
“摸摸你?!睖卣嬗行┖π叩匦?。
“經過我的允許了嗎?”秦妄也笑,蹭他的鼻子。
“你……也沒有經過我的允許?!?br>
“你是我的,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?!?br>
秦妄將他摟在懷里,輕輕咬他的臉,好像剛睡醒就要吃nai的小孩子,吮著他臉上的肉吸弄著,沒一會兒就要解溫真的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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