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具有實質(zhì)性的視線讓溫真脊背發(fā)涼,涌起了不太妙的危機感。
整場戲一共兩個小時,溫真要躺一個小時,這一個小時主要是聽著阿卡米修對著自己的尸體傾訴的愛意。
終于幕布一拉,溫真該下臺了。
為了方便演出,床是可移動的,被推到臺下后,女生扶著他下來,“作為素人你演得太好了,剛才你聽到臺下的驚呼聲了吧……”
“現(xiàn)在我們?nèi)セ瘖y師換衣服吧。”
溫真點點頭。
與此同時的臺下。
“叔叔,那個米娜夫人,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見過?!睖劁g盡腦汁地想著,那雙眼睛太熟悉了。
傅明義忙著看著傅童儀和傅寶,注意力并不在臺上,并沒認出來溫真。
“是嗎?也許我們之前看過她演的話劇。”
而坐在他們一家四口旁邊的秦妄,看見米娜夫人下臺,他也跟著起身,后面觀眾被他擋住,有人想要抱怨時,但看到男人高大健碩的身軀,臉色冷淡陰鷙,一時什么話也不敢說了。
趙程一邊向后面說道歉,一邊跟上去。
秦妄直接從舞臺側(cè)面的通道出去,有工作人員攔他,他沉著臉看著對方,那種威嚴(yán)不容置疑的氣勢,讓工作人員以為他是來巡視的領(lǐng)導(dǎo),不由自主地側(cè)過身子,讓男人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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