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墨又突然委屈起來,指著叫春荷的婢女:“爺都好幾天沒來看我了?你再去問問,他是不是不想要我和孩子了?!?br>
整天送些金銀珠寶開心是開心,可幾天見不到人,江墨到底心慌沒底。
“奴婢去問,”春荷剛往外走,就聽見宅子外一陣陣敲門聲。
江墨欣喜站起來,“是爺來了,”他興沖沖快步走過去,時不時顧及肚子里的孩子。
跑到一半?yún)s突然停下思忖,他若顯得太貼上去,反而叫男人沒了新鮮感。不如就釀一釀他,讓他知道厲害才行。
結(jié)果心心念念的人沒來,卻沖進(jìn)來一個美婦,帶著一大幫子女使婆子氣勢洶洶。
“我打死你個下賤的狐媚子,勾引人勾引到我男人頭上來了,見不得光的東西……”
……
江云聽的一愣一愣的,不敢想如果自己還沒成親,江墨做出這種事情,他下半輩子該怎么活。
見夫郎有些害怕,顧承武在桌子下偷偷捏住他的手:“別怕,都與你無關(guān)了?!?br>
“你繼續(xù)說,”顧承武對李四道。
李四又喝完一杯茶,才慢慢道出下文,原來養(yǎng)著江墨的男人根本不是什么賀家嫡子。而是眾多庶子之一的賀文康,是一個趁著縣令醉酒爬床的洗腳婢生的。
賀家大夫人看不慣庶子,更何況還是個毫無用處的。隨便指了個潑辣的母夜叉,當(dāng)晚就按著頭成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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