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極度地厭惡沈誠越,所以整晚都和沈誠越?jīng)]有任何交流,也完全沒有搭理過他。
吃飯時她也坐得離他很遠,她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給她下的藥。
吃過晚飯,她陪奶奶待了一會兒。
奶奶這兩年身體已經(jīng)不太好了,晚飯結(jié)束后只在客廳待了一會兒,便由傭人扶著她上樓去休息。
她見奶奶上樓去休息了,便也沒在老宅多待,自己開車下山。
可就在她開車下山的途中,她才漸漸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身體不太對勁。
她晚上并沒有喝酒,可突然間感到頭很暈,暈到她差點把車子開下懸崖,嚇得她緊急踩了剎車。
她當時并沒有意識到自己被人下了藥,以為只是突發(fā)疾病,于是把車子停下來后就準備打電話給朋友,讓朋友來接她。
可她才剛把手機拿出來,電話都還沒有來得及撥出去,車窗突然被人用榔錘砸碎,她吃驚地轉(zhuǎn)頭去看,卻被人一記手刀劈暈。
在她昏迷前的最后一秒,她看到沈誠越從黑暗中走出來,對她說:“珊珊,別怪爸爸狠心,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長得太漂亮,被鐘家的公子惦記上,我如今又正好欠了他的錢,所以只能拿你去抵債了。”
她想起沈誠越當時說這話時冷漠的表情,渾身禁不住打了個寒顫。
明明火紅的夕陽還掛在天邊,她卻覺得冷,冷得下意識地抱住了雙臂,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手臂冰涼。
敲門聲將她從回憶的噩夢中拖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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