傷口很深,疼痛感反而小了點(diǎn)。她原本并沒有發(fā)現(xiàn),直到三人在車外說話時,程殊突然看到了白車門上的鮮血,她才知道自己受了傷。
洛薩坐直了,她打開了那個裝表的盒子,認(rèn)真地把表帶纏上手腕。
不知道為什么,即使沒有什么裝飾,洛薩也覺得這個表很好看。
時針指向了十一,分針停在了四十九。她想,應(yīng)該快到華雷斯了。
車子駛進(jìn)平坦的道路,城建依然是很糟糕。偶然出現(xiàn)的綠植也在這密密麻麻的低矮建筑物里變得不值一提。
程殊突然開口:“到了?!?br>
洛薩心里被小錘子敲了一下。
程殊是在跟她說話。
她乖乖地“嗯”了聲,頓了秒又問:“剛剛路過了一座橋,另一邊也是華雷斯嗎?”
程殊懶得往外看,他知道她說的是什么。
這座橋跨越了干涸的格蘭德河,兩邊的壩磚上被噴滿了彩色噴漆。甚至有人寫上了戲謔的“berlinwall柏林墻”。
“不是,那里是艾爾帕索城,是美國了?!?br>
洛薩聞言有些小震驚,這里的邊境線竟和蒂華納的美墨邊境線一樣草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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