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有些蕭瑟之意,廢棄的紙張滿地灑,被風一吹卷起來到處飛,二人偶爾還能聽見遠處傳來的烈犬吠聲。
深夜的街道只有兩人還在,洛薩離他的臉很近,耳朵貼著,甚至能聽見他小小的氣喘聲。
洛薩不知道如何形容這種感覺,她覺得此時此刻和程殊就像一對普通情侶,男方正寵溺地背著不愿意走路的女朋友。
這種幻覺讓她心跳如雷,甚至加重了呼吸。
程殊把她往上掂了掂。
洛薩自認為不算瘦,身上一些肉都可以捏起來,她有些緊張地說:“我很重嗎?”
他眉眼不變,語氣淡淡:“你才幾兩肉,看不起我?”
“沒有?!彼o了緊胳膊,“不重就好,不重就好?!?br>
酒店算是華雷斯的中奢了,走進去后洛薩拍了拍程殊,說:“我下來吧?!?br>
程殊感受到了她的不好意思,偏偏不放了。手掌緊握著她的大腿肉,說:“背得動,不急?!?br>
前廳不算大,環(huán)顧四周能看見有圖案的彩色玻璃和小擺設(shè)。紅磚框架上有一個沒有鳥的鳥籠,很繁重。
前臺側(cè)對著門,白色承重柱上寫滿了不同語言。
洛薩喃喃出聲:“這是什么裝修風格,從沒見過?!?br>
程殊瞥了眼,說:“東南亞。”
“是泰國那里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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