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痛苦地嚎出聲,鼻骨像是被磕斷了,聲音喑啞從喉腔里溢了出來。
“不…不喝了。”
程殊停了秒動作,把嘴里的煙頭按上醉漢的手背,燙出一個紅色的疤。
他像是被觸碰到了逆鱗,磅礴的怒意涌上,氣得幾乎沒法停手。唯一的理智便是把男人拖拽到了墻角,洛薩看不見這個場面。
程殊拿過那瓶酒,掐開男人的嘴,不顧掙扎塞了進去,酒液順著瓶口往下灌,把男人差點嗆沒半條命。
酒瓶被“砰”地一聲砸碎,程殊握著瓶頸,問:“哪只手碰了她?”
醉漢不答,他滿眼畏懼地看著那破碎的酒瓶,瘋狂往里頭縮。
洛薩聽見角落里的嚎叫聲,不知道為什么很想哭。
回想之前被按著不能動的情景,她突然出聲叫住了程殊,能聽出顫音:“塞巴斯蒂安,我怕,我很怕。”
她不想待在這了,她想去有安全感的地方。
程殊聽見洛薩的聲音緩了緩神,低眉看著男人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,松開了手,拿過一邊的紙巾嫌棄地擦了擦。
他慢悠悠掏出手機撥通了急救電話,瞥了眼躺著的醉漢,對電話那頭說:“華雷斯博尼達酒店,三樓左數(shù)第八間房,有強.奸犯受傷了,傷勢不明?!?br>
程殊看著男人,眼神極其不屑地吐出一句話:“unbastardo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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