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殊不咸不淡地“嗯”了聲。
他剛想摸根煙,想起這是教堂又放下了手。
程殊直直地看著那些正在做禱告的人群,很坦然,聲音極低:“我不是個合格的父親。”
洛薩看著面露一絲愧疚的程殊,微微偏頭反駁:“不,不是。至少這方面你做得很好了。”
“我不能把他帶在身邊,那樣很危險,我也不想讓他再接觸這些東西?!?br>
“當(dāng)年是我疏忽,把他放在奇瓦瓦的福利院,以為給錢就夠了,沒想到讓拉斐爾受了這么大的折磨?!?br>
“陪伴和金錢,我沒法雙全,我違背了當(dāng)時對他母親的承諾。”
洛薩看著他,半天才出聲:“可是至少你讓他延續(xù)了生命,遠(yuǎn)離了仇恨?!?br>
程殊突然輕笑出聲,把洛薩耳邊的碎發(fā)撩了上去,語氣輕飄飄地:“必須要遠(yuǎn)離仇恨,仇恨會毀了一個人?!?br>
他話里有話,讓洛薩突然覺得有些不安。
洛薩抓住程殊的手,用臉頰蹭了蹭他的手背:“你說拉t斐爾是你生命中的禮物,那是為什么?”
程殊有些意外地挑眉,他沒想到洛薩竟然聽出了這個名字的寓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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