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殊扯了扯嘴角，從錢包里拿出幾張比索，疊好塞進了老奶奶的袖袋里。
洛薩將這場景看入眼里，驀然和低頭的程殊對視。
沒等他反應過來，她大方地揚起笑，說：“塞巴斯蒂安，我再看看，還沒看夠呢?！?br>
程殊沒著急，他看了眼攤子正對著的古著店，被玻璃窗里的展示的復古胸衣和連衣裙吸引去了目光。
他從口袋里摸出煙點著，對洛薩丟下一句：“我去趟對面，別亂跑。”
昏暗的店面里擺著些精致漂亮的衣服，程殊也有些意外這個地方會有人賣“sororitevintage”。
店主是個打了眉釘耳洞的短發(fā)中國女人，化著哥特風格的妝，眉眼耷拉著，正靠在衣架上懶懶看程殊。
“這些衣服是你淘的？”
“差不多吧，我這是個買手店?！?br>
“替你女人選衣服？”女人聲音懶洋洋的，低聲問。
程殊頓了秒，“嗯”了聲。
女人越過玻璃窗，朝著不遠處洛薩那漂亮的臉揚起下頜，說：“她？很漂亮。”
程殊順著看去，洛薩正笑著幫老奶奶兌換零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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