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歉?!?br>
他手又用了些力氣,窗外的雨飄了進來,打濕了程殊半邊袖子。
女人疼得幾乎下跪,她以往都是作威作福的那個,很少有今天這樣狼狽的樣子。
她恨得不行,但又沒辦法在發(fā)怒的程殊面前周旋。
“對…對不起?!睊暝鸁o用,她聲音透露出濃濃的憎恨。
程殊嗤笑出聲,他看著車外拔槍而出的小弟,不緊不慢地說:“這槍口,連安立奎都未必有資格對準我。”
女人心里一緊,忍著疼,低聲朝著那些人吼:“都他媽的給老娘收起來!”
于是外面那群人不知所以地又齊刷刷收回了槍。
“不是對我道歉。”
那女人臉色微僵,眼睛睜得溜圓,充斥著不可置信。
程殊的力氣極大,疼得她倒吸氣。
半天她惱怒地問:“魔徒知道你這么護一個女人嗎?色字頭上一把刀,你特么小心栽這。”
程殊氣定神閑,反問:“知道又如何,不知道又如何。安立奎挑釁在先,還真當魔徒沒脾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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