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艾酒寓意著什么她已經(jīng)忘了，此刻她的腦海被程殊占據(jù)著。
他抬手握住洛薩細(xì)膩的后脖頸，一只手輕輕下滑，順著她漂亮的肩胛骨一直到腰窩那。
洛薩有些癢，不自禁地微抖。
程殊透過熱水看她，那樣的眼神讓洛薩沉醉。不知道如何去形容，就像是看到了一片沉靜深海。
洛薩只覺得，她再也不看到一個男人會有和程殊一樣的眼睛。它深邃，常帶著審判的權(quán)威，又有隱忍的溫柔。
洛薩很迷茫，像手足無措的女孩，聲音回響在這狹小的房間里：“塞巴斯蒂安，我是不是很臟？”
程殊一頓，捏住她脖子往上提，微軟的觸感停在了她的眉心。
他輕笑，多了分清冽，那樣直白露骨的話語落在了洛薩的耳朵里。
“你的貞操不藏在那里。”
“小姑娘，我知道的，你的心很干凈。”
即便是屈服于生存和他的威嚴(yán)，程殊也知道洛薩的心靈是純凈的。
他從未責(zé)怪過她幫助普爾加而帶來的麻煩，也默許她買束花送給老奶奶。
她就像是很多年前的他，也曾干凈純粹。即使洛薩不曾言說，他也知道她內(nèi)心里厭惡魔徒眾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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