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拍了拍洛薩的手背,說:“猜得差不多,它意思是循此苦旅,以達(dá)天際。”
洛薩幾下翻過身,和程殊面對面,手疊在耳下,問:“所以是…穿越逆境,抵達(dá)繁星?”
程殊“嗯”了聲,他還是閉著眼。
洛薩盯著他的臉,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指,從他的眉心到人中,停頓下再到他的嘴唇。
程殊睜開眼,黑眸欲色流動(dòng),半濕的發(fā)絲貼在他光潔的額頭上,比起平??雌饋矶嗔藥追譄o辜。
他捏住那只作怪的手指,把它往下挪了分,含進(jìn)了嘴里。
牙齒輕輕磕到了洛薩的指尖,溫?zé)釢駶櫟挠|感讓她一縮。
但程殊沒有多作為難,他看著扭動(dòng)的洛薩,眼角帶笑地把她的手指擦干,說:“睡覺吧?!?br>
洛薩呢喃著問:“…塞巴斯蒂安,你到底經(jīng)歷了什么樣的逆境呢?”
這次程殊沒有再責(zé)怪她,只是淡了幾分笑,沉默不語。
到底是什么樣的逆境呢?
程殊在夢里回答了洛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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