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環(huán)視一周沒找到剛剛的老年人，轉(zhuǎn)頭問昏暗交界處站著的男人，冷聲問：“他人呢？”
男人聳聳肩一笑，露出金牙，說：“也許睡覺去了?！?br>
程殊目光冷淡，從兜里掏出了一筆現(xiàn)金扔在了玻璃柜上用東西鎮(zhèn)著，警告男人：“看來他是為了你們交易方便所以這么晚還在開，不管是你們用的什么手段逼迫他，我再說一遍，不要傷到他姓名，否則…”
男人奇怪地聳聳肩，暗含嘲笑地打斷：“否則什么？真有意思，裝什么惡魔外表天使心？往前就聽說過你的規(guī)矩，什么不動老年人不動小孩的，真有必要？你要是真的這么認為，就不會在一四年殺了那幾個魔徒里已經(jīng)金盆洗手的老師傅?！?br>
程殊把給洛薩買的東西塞進塑料袋里，半天哂笑出聲，那充滿冷意的笑在這雨夜里顯得更加可怕。
“打斷我說的話？”
他慢悠悠走近那男人，鞋子踩得地面嘎吱響，音調(diào)越來越低，幾乎是陰惻惻地繼續(xù)說：“有沒有人跟你說過，臥底的下場是粉身碎骨。安奎爾那樣狠毒的人，應該很厭惡部下里混著別的勢力的人，你的圣薩爾瓦多口音藏得再好，也逃不過我的耳朵?！?br>
男人臉色驟變，幾乎是一瞬間變得慘白，聲腔發(fā)顫。
程殊慢慢地站定，繼續(xù)說：“當年那幾個老東西得罪過我，怎么不能就破例？至于你，其實不僅認識我而且在拖延我時間。不讓我回去，是打算對我的女人下手？”
一句話接一句話，點破了安奎爾暗中的安排。
安奎爾就是個笑面虎，即便是表面上要和和氣氣地合作，私下里不知道已經(jīng)和誰達成了什么協(xié)議，或者說，只是單純想戳程殊的肋骨要挾。
程殊冷冷出聲：“真他媽當我不知道？你放心，你們派過去的人，都沒辦法站著出旅店?！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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