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殊脫下外套,說:“是我。”
他把洛薩扶起來,看見她眼間蘊含的淚,發(fā)覺她來了例假后似乎格外脆弱,問:“嚇到了?”
洛薩點點頭環(huán)住程殊勁瘦的腰,輕嗅,皺眉直言:“你身上多了些…不好聞的味道?!?br>
程殊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腦袋,沒有避諱:“給你買東西的時候遇到了和來抓你的同一批人,他吸了點東西?!?br>
頓了秒,他把塑料袋里的東西倒在一邊,說:“你看看這些能用嗎?我聽說要買止疼藥,但是藥店得明天去了。”
洛薩費力地拿起來,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堆不同類型的東西,想象到男人在店鋪里迷茫疑惑的樣子,突然捂著眼睛笑出聲。
她笑得又疼又費勁,但是還是想笑,笑得肩膀都在抖。
“塞巴斯蒂安,你真的…特別有意思?!?br>
洛薩攙扶著慢慢下來,拿過棉棒,慢慢說:“不用藥,我明天就不疼了?!?br>
想到了什么,她緩緩轉(zhuǎn)身,猶疑了會問:“加索爾為什么會這么順從你?他剛剛幾乎是拼死來保護(hù)我…他也是跟拉斐爾一t樣嗎?”
程殊愣了下,抬眸看向外頭。
玻璃窗正中心被什么東西打出了一個洞,地上有些碎玻璃,正在倏倏漏風(fēng)。
他捏了捏鼻梁,回洛薩:“不是,初遇加索爾的時候,他在地下打黑拳。我當(dāng)時在跟人做生意,看到了他。他比起那些白種成年人來說瘦很多,但是拳風(fēng)要比他們更狠更有殺意。他像只不服輸?shù)男~F,那股勁吸引了我。我把他贖回來了。”
洛薩呆呆地點頭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