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他媽的?!背淌庖Ьo后牙,額前細汗密布。
話音剛落,程殊脖頸被悶棍打來,失去了意識。
等他再被冷水潑醒的時候,已經(jīng)是在一間只有個白色吊燈的小木屋里,這里彌漫著霉味。
水順著碎發(fā)往下流,程殊帶著戾氣睜開眼睛,緊緊盯著正對面的巖帕——這支隊伍里正兒八經(jīng)的頭頭。
血液染臟了他的白襯衣,衣襟敞開著,露出了脖頸下方的刺青。
程殊幾乎已經(jīng)適應了疼痛感,他坐在木椅上被粗麻繩捆了兩圈,勒得有些窒息感。
他舌頭輕抵后牙,斂眸看著地上的水漬,兩只手掙了掙,忽然笑出聲說:“來支煙。”
程殊抬起頭,勾起挑釁的笑,重復了一遍:“我說,來支煙?!?br>
那命令語氣過于高貴,就連巖帕也愣了秒。他瞇著眼揮了揮手,小嘍啰見狀趕緊上前,遞了煙和打火機過去。
巖帕突然“哎”了聲,叫住了小嘍啰,蔑笑一聲把煙拿了過來,慢悠悠走到了程殊面前,親手把煙塞進了他嘴里。
“咔擦”一聲,昏暗里火焰亮起又消失。
巖帕蹲下來,透過繚繞的煙霧,啞著粗嗓問:“你,中國人,為什么來魔徒?”
程殊往后靠了靠,嘴里叼著煙,臉不紅心不跳:“討生活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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