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晏從未想過,自己竟會在婚夜,被人翻身壓制。
他一向居高臨下、予取予求,如今卻被這個庶nV壓在身下,動彈不得。那張看似溫婉柔順的臉,此刻騎坐在他腰間,發(fā)絲垂落,眼波帶笑,卻在紅燭映照下透出一GUY柔的壓迫感,令人窒息。
她唇角輕挑,聲音柔緩,卻帶著冷意:「妾身未出嫁前,常聽人說——世子爺從不碰不想娶的nV人?」
說話之間,她的手指已輕輕撫上他x膛,指尖一寸寸滑過鎖骨與肌膚,動作溫柔得近乎撩人,指甲劃過的痕跡卻似帶著細微痛楚,讓容晏不由自主繃緊了全身。
容晏咬牙:「沈苒,你別太——」
啪。
話未出口,已被沈苒一掌斷下。她抬手便是一記耳光,不重,卻極響亮。
她仍是笑的,眼里卻沒有笑意:「妾身只是庶nV,不值世子一個正眼,是嗎?」
她聲音不疾不徐,卻字字如錐,刺入他心頭最薄弱處,「可惜世子現(xiàn)在這副樣子……倒像條乖狗。」
她的話讓他羞憤交加,眼底怒意翻涌,卻驀地在下一刻驚懼地睜大了雙眼——
沈苒從腰間cH0U出一物,細長如簫,通T玉sE,是她自幼Ai不釋手的簫形玉器。
容晏語氣微顫:「你、你想做什麼?」
「別動?!顾┫律?,在他耳邊低聲道,「這支玉簫,是妾身早逝的娘……唯一留給妾身的東西。」
「聽聞世子爺素來最Ai音律?!顾pT1aN他耳垂,「今夜,妾身便用它教您,什麼叫——簫音入魂?!顾f得恭敬,每個字都像在行禮,語調(diào)不卑不亢,卻做著世間最不容於禮教的事。
說罷,沈苒一手壓制住他掙扎的手腕,另一手慢慢將玉器抹過他的唇、頸、鎖骨,一寸寸滑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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