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乖狗只能叫,不能說話?!顾龑⒂窈嵵匦氯厮谥?,吻住他眼尾那抹微紅的Sh意,聲音滿是滿足與溫柔:「很快,您就會離不開妾身了。」
「因為除了妾身,沒人能這麼……疼您,又折您?!?br>
容晏的雙頰已染紅霞,額上冷汗未退,那支簫器在他口中進出之時,時不時碰上齒縫,發(fā)出極輕微的Sh響。明明是一場荒唐的羞辱,他卻連求饒的力氣都快失了。
「還含得這般緊……」沈苒指尖輕捏他下巴,笑得似嘲似憐,「世子莫非當真舍不得放?」
她傾身將他鬢邊的發(fā)絲撫順,語氣如撫貓般溫柔,「你這模樣,若讓他人見著,只怕以為世子贅個夫君回門呢?!?br>
容晏唇中仍含著那支簫,氣息凌亂,雙目泛紅,似yu言又止,卻無從開口。紅繩仍縛在腕,身下一片Sh亂。
紅燭如豆,帳內(nèi)香汗微散,映照榻上赤身交疊,頸項皆帶淚痕與吻痕。
「世子乏了,妾身不叨擾了。」
沈苒俯身,為容晏掖好被角,又伸手理了理他額前Sh亂的發(fā)絲,動作輕柔得近乎T貼。那一瞬,她像極了一位T恤夫君的正妻。
她轉(zhuǎn)過身,目光落向帳邊,語氣從容:「阿綠,隨我去東廂小院歇息。」
屏風後的阿禮輕輕掀簾而出,紅著眼圈,低頭緊隨其後。沈苒側(cè)身伸手,似是自然地護了他一把,將他擋在自己身側(cè)半步之內(nèi)。
她起身,YuZU踏地,紅裳輕垂,步步無聲,仿若從未被染上半點情慾之火,只余耳畔嗅息。臨出帳前,她回眸一眼,語聲仍是溫婉:「夜還長,往後的路……還多著呢。」
帳中余香未散,風入燭影斜斜,夜涼如水,卻壓不住那榻上的余燼未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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