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靈子冷哼一聲:“當(dāng)年,就是在這,老不死的和天羅、高長恭三人合力將魔祖斬殺于此,我干辱負重拜入趙棲門下,就是為了要竊取趙棲武技的奧妙以備來日取他性命,可恨他雖然收我為徒,卻吝嗇不將生死道悉數(shù)傳授與我,呸,老子白叫他那么多年老師了?!?br>
“嘖嘖,趙棲當(dāng)年真是威風(fēng)啊,先滅了無面族,接著又在老地方殺了魔祖,嘿嘿,千年一過,還有多少人知道這段往事呢?再輝煌的過去也會隨之時間的長河慢慢淡化,不過,仇恨卻因為時間的流逝而逐漸加深,若趙棲沒有消失,今日的隕落神殿便是他的葬身之地?!?br>
劍我行怒叱道:“你這個無恥的魔族間諜!恩師的名諱豈容你詆毀,哼,大言不慚的魔種,就你也配?老師一生做的最大的錯事,便是收了你做徒弟……”
眾人聽到這里雖然還不甚了了,但大概的情況已經(jīng)獲知了,眼前的一切不過是天靈子設(shè)的局,就是為了將人類神域強者一網(wǎng)打盡,其用心之險惡,不可謂不毒。
凌揚聽的更是暗暗咂舌,這人心機太深了,不過凌揚不相信以趙棲的智慧會看不出他是魔,但既然看出來了,為何還要收他做徒弟?
小情沉聲說:“主人存了教化之心,但不想這人狼子野心,復(fù)仇的怒火始終未能熄滅,當(dāng)年二爺就想一刀將此人殺了,是主人百般維護,但維護的下場卻被此人恥罵為老不死的……”
凌揚嘆了口氣,再不做聲,默運生死道抗衡那神秘的吸攝之力。
他雖然在運功,但一雙眼睛卻是睜著的,不但他睜著,幾乎所有的人都難以閉上雙眼,劍我行小半個頭已經(jīng)被天靈子踏入地面之中,但劍我行依然將眼睛瞪的大大的,如果不是力量消失,他此刻已用鋒利無比的眼劍將天靈子分尸了。
天靈子吐了一口口水到靴子上,口水的不少泡沫濺到了劍我行的臉上,天靈子隨手在劍我行的上衣上撕下一塊布,又慢慢擦起了靴子。
他舉目四顧,看了看尸橫遍野的四周,又看了看了還能保持住清醒意識的幾位幸存者,冷笑道:“哈,不過是略施小計,就將你們所有人玩弄于鼓掌之中,你們自己想想,這次你們有多少人類的頂尖高手犧牲在這場奪寶游戲中,有多少個強者從此還能傲然立于領(lǐng)域……”
他那張猥瑣的臉在詭異的青光顯得更加猙獰了,緩緩的繼續(xù)說:“唉,其實這個奪寶計劃執(zhí)行得并不完美的,首先,將道元以最為隱秘的方式泄露出去后,幾個少數(shù)民族竟仍不動心,連一兵一將也沒有派出來,不能將這兩個勢力的精英份子給鏟除掉,嘿,也罷,反正他們也只是兩個弱勢群體……”
天靈子心中顯然正得意無比,眼看大勢完全在掌握之中,就在眾人面前侃侃而談,以泄心中興奮之情,他又換上了一只靴子,踏在了劍我行的臉上,毫不在意劍我行噴火的雙目,更不在乎那所謂的師兄弟之情。
天靈子繼續(xù)說:“其次,抗洪流、張琦盈和齊天陽都沒有來,為日后種下了禍根,奪寶計劃沒能實現(xiàn)全殲人類神域強者的目標(biāo)……唔,還有二師哥刀驚鴻,玉璞安兩個老家伙都沒來……”
他將頭轉(zhuǎn)向了凌揚,柔聲問:“對了,梁大偉先生,你不是從南面入口進來的嗎?齊天陽他們到底怎么了?”
他聲音之溫柔,頓時令凌揚毛骨悚然,更何況聽到天靈子竟能喊出“梁大偉”之名,顯然知道領(lǐng)域中有這么一號人物,其實這不是關(guān)鍵,關(guān)鍵的是自己和趙棲也有一腿,不知這家伙有沒從我的武技發(fā)現(xiàn)出什么……他可不想享劍我行此刻的待遇,凌揚趕緊擺出一臉討好的笑容,說:“天靈子大人請放心,抗洪流和張琦盈都受了重傷,眼看難以東山再起,那個齊天陽啊,原來竟是大人的同胞呢,厲害得很哦,一對爪子又鋒利又漂亮……”
凌揚的獻媚令大多數(shù)幸存者差點吐了出來,不過天靈子顯然對凌揚的態(tài)度非常滿意,他微笑道:“呵,說起齊天陽啊,他本來可是個了不起的家伙呀,真可惜,現(xiàn)在只是個可恥的叛徒罷了,哈,他竟然妄圖真的成為你們?nèi)祟惖囊环葑?,以守護獸王門為眾生目標(biāo),真是可笑呀!”
聽到這樣的話,凌揚和齊宣的心,不由自主的同時顫動了一下,原來齊天陽竟真的想做一名人類,那自己等人咄咄相*不是把他又重新推回去了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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