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一起哈哈大笑了起來,當然只是同時做出這個大笑的動作,倒不敢發(fā)出任何聲音。
如果高長恭此刻真的站在那塊巨石上,恐怕要被這兩個家伙給氣得半死。
凌揚又打了個呵欠,指指門外,又指了指自己的下面,然后沖趙高擺了擺手,大意就是說,我要去方便一下,回頭見了。趙高點點頭,又重新恢復成一臉虔誠的祈禱模樣,仿佛從未跟凌揚嬉鬧過,變化得如此迅速,令凌揚立即翻了翻白眼。
他輕手輕腳的從身旁張清等人身前走過,然后又裝出一副莊嚴的模樣,從中間通道往門外走去。門外左右站著兩列教士,同樣在默默低頭祈禱著,凌揚拍了拍左列第一個女教士,低聲問:“小姐,請問茅廁在哪里?”
那人毫無反應(yīng),凌揚只好又拍了她一下,她才慢慢睜開了眼楮,然后猛然抬頭,眼中一片憤怒,瞳孔出的血絲似乎要立即射出來,狠狠地勒住凌揚,直至將他勒死。
凌揚心想我又不是你殺父仇人,何必用這么凌厲的目光盯著我呢?不就是暫停一下你和神的深度交流而已嘛,他口中又重復了一次:“小姐,請問茅廁在哪里?!?br>
那人面無表情的指了指走道的一個方向,又重新緩緩將頭低下,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:“先生,請稱呼我為藍貂修女。這是大教主賜予的名諱?!?br>
凌揚繞開那擁擠在門外的眾信徒,就往大殿的深處走去,因為藍貂修女所指的方向?qū)嵲诿院?,凌揚走著走著便迷失在了青燈教復雜的道路中,看著四周的走廊庭院,每條回廊幾乎都是一模一樣的,凌揚感到一陣頭痛。
不過,他終究不是個死板的人,不一定要找到茅廁才會方便的,他找到了一間裝滿法器的房間,然后隨手拿起一個長頸寬底的古瓶,又再做起褻瀆圣堂法器的事情?;钊嗽趺纯赡鼙荒虮锼?,找不到容器,大不了隨意找根柱子……
兩個月以后,神官們清掃這個房間時,發(fā)現(xiàn)了這個瓶子竟然裝有不明液體,誰也沒想到有人敢如此大膽來這里放肆,他們首先聯(lián)想到這是神跡,其中一個年長的神官更是一言斷定這并不是一般的瓶子,這已經(jīng)是一個神器了,里面裝滿了神的眼淚,神官們同時對著瓶子拜倒。
后來,他們還把這瓶子連那還沒蒸發(fā)完的液體一起供奉了起來,當然,誰也沒有想到,里面裝的其實是一個罪人的尿。
凌揚這個褻瀆者側(cè)耳聆聽一下,發(fā)覺遠處圣詩的聲音已經(jīng)停了下來,大概是玉璞安大教主發(fā)言的時間到了吧,如果這個時候回去,勢必會成為眾矢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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