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敏卉困惑地歪著頭,把攥得溫?zé)岬奶枪M(jìn)李蘭之手里:“吃糖……不哭……”
郭敏卉不知所措地伸出手,輕輕擦去她臉上的淚水。
李蘭之握住那只手,泣不成聲:“這些年我錯得離譜……是我對不起她……我好多次都想跟她道歉……但一對上她的眼睛,我卻什么都說不出來……”
門外,林飛魚站在原地,六月的陽光將她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。
里頭不斷傳來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哭聲,以及郭敏卉笨拙地安慰聲,林飛魚好多次想邁腿走進(jìn)去,但雙腳好像被釘在原地般,完全無法動彈。
最終,她輕輕后退兩步,轉(zhuǎn)身走下了樓。
居民樓前的木椅上,林飛魚在在烈日下坐了很久,很久。
直到江起慕回來,看見她被曬得通紅的臉頰,連忙將她拉到樹蔭下:“怎么在這里曬太陽?會中暑的?!?br>
他心疼地用手背碰了碰她發(fā)燙的臉頰。
林飛魚這才后知后覺地感到一陣眩暈。
江起慕要帶她去醫(yī)院,她輕輕搖頭:“沒事,我休息一會就好?!?br>
樹影斑駁,蟬鳴陣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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