雙方正僵持不下,一位年輕郎君上前解圍,“祖母,讓殿下先去大理寺吧,不要妨礙南雪辦案,祖母不也想知道兇手是誰嗎?”
崔徹對那郎君微不可查的一點(diǎn)頭,捏著賀初衣袖的一角,把她領(lǐng)了出來。
他的腳步?jīng)]有昨夜那么急,卻是不容置疑地往前走。
晨曦散盡,陽光如金,他衣衫上的香氣清冷透涼,偏偏背影散發(fā)著溫暖氣息,矛盾得讓人猜不透,又想靠近。
遠(yuǎn)離了陳國公府的人,崔徹才放下,手臂之前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,有點(diǎn)酸,他一邊揉,一邊問:“殿下在婚禮上帶走章詡,有什么特別的理由嗎?”
無憑無據(jù),說了他會信?
賀初道:“因?yàn)椤蚁嘀辛怂???br>
崔徹嗤笑一聲。
賀初最終道:“章詡有打老婆的習(xí)慣,他發(fā)妻王娘子是被他虐打致死的。”
崔徹注視她,“沒有證據(jù),只好把他本人帶走了?”
賀初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狐疑地問:“老師好像并不吃驚?”
她身邊有個參謀,崔徹見識過了。雖然奇奇怪怪的,不知道從哪發(fā)出來的聲音,但大千世界,向來無奇不有。
只是,她和它旁若無人的對話,似乎就只有他一個人能聽得到。這種特殊性,他覺得賀初還是不要知道的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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