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買主是個什么樣的人?”
胡人道:“是個年輕娘子。”
“都兩年了,你還記得她的樣子?”
“當(dāng)然記得。通常買主都很神秘,可她不是。她戴著帷帽進(jìn)了地下市場,到了我的鋪?zhàn)雍箜樖终铝酸∶?,所以我對她印象深刻。?br>
卓見素讓人把譚娘子帶去隔壁的房間。
“你認(rèn)一認(rèn),是不是她?”
胡人看了兩眼,“不是。”
卓見素又讓人把碧艾帶到隔壁的房間。
商販看了又看,不能確定,“從身形上看真得很像,可臉卻不怎么像?!?br>
賀初問:“她會不會去你鋪?zhàn)拥臅r候用了什么妝容,或是戴著人皮面具?”
胡人殷勤道:“這位大人問我,可真問對人了。人皮面具還有那些娘子喜歡的胭脂水粉,我鋪?zhàn)永锒加?,所以很了解。即使是最逼真的人皮面具貼在臉上,也有它不對勁的地方,我能看得出來。那天的買主恰恰相反,她什么也沒用,一張素臉,而且無不自然。”
審?fù)旰撕?,崔徹若有所思,“最近一次買銀月蛇毒和頂冰花汁的人是在兩年前,這說明殺章詡的計(jì)劃,形成于兩年前,甚至更早。時間充裕,計(jì)劃精心,從用毒到時機(jī),都堪稱完美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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