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初:“……”
章頤道:“大言不慚,還是擔心你自己吧,收長寧公主做學生,你自求多福吧?!?br>
賀初:“……”
崔徹吃吃一笑,“我是她老師,縱然她是混不吝,我還怕被她吃了不成?!?br>
章頤覷著他,“你這人真奇怪。你可以說她混不吝,我說她的時候,你咳嗽做什么?”
崔徹道:“那是我的學生,當然只有我能說得。那后來呢?”
第13章翩翩修
章頤靠在椅背上,眼神柔和,“后來,我陪著她一點一點地恢復生機,又陪著她經(jīng)歷了生不如死的換顏術(shù),漸漸地,我忘了初衷。其實,只要她愿意,她可以是我的主人,我也可以是她手中的那把刀?!?br>
崔徹道:“你是防備心極重的人,如果能跟一個人同甘共苦,必然會對那個人日久生情。
章頤道:“我沒有對她說過,她也沒有。
她給我做了雙鞋,一直都是背著我偷偷做的。我一去,鞋就被她收了起來。我假裝不知,等著她做好以后送給我??伤龊昧?,我足足等了一年,也沒等到?!?br>
“那鞋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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