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頤無所謂道:“本來就是嘛,假道學,你收了個怪學生,人都變得奇奇怪怪的?!?br>
賀初:“……”
崔徹又咳,“她哪里怪了?”
章頤幸災(zāi)樂禍,吃吃笑道:“那天婚禮上,你也看到了。長寧公主的馬是烏云托月,那是最難馴服的馬。崔南雪,別怪我沒提醒你,小心有朝一日成了烏云托月,被她馴得服服帖帖?!?br>
賀初:“……”
崔徹抹了把臉,無奈道:“烏鴉嘴?!?br>
章頤收了嬉皮笑臉,眼神明亮,站起身作了一揖,“烏鴉嘴這就告辭了?!?br>
兩人對視一眼,崔徹道:“章明境,你下次來,我陪你飲酒,我們一醉方休?!?br>
章頤道:“不是聽說你在散符篆嗎,怎么不給我一張?”
崔徹道:“符篆沒有,那些紙我不收,你自己帶回去。抱著兩匣紙,托孤來了?如果你堅持放在我這里,我就拿給長寧公主用,她那筆丑字寫在你一番心血收羅的紙上,你受得了?”
又是一陣沉默。章頤不語,只含笑看著崔徹。
“章明境,先去白云寺住上幾天,然后再回來,一切重新開始。你做到了,不要功虧一簣?!?br>
見崔徹如此擔心,賀初心里有種不祥的預(yù)感。
章頤立在書房門畔,遠處的天空凝結(jié)著淡淡的云藹,山巒呈現(xiàn)一片丁香色。他瀟瀟灑灑,像一只翩翩白鳥,仿佛隨時會飛走,隱沒在落霞身后。
“南雪,我十分想念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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