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站在馬車旁,他高出她一頭,滿面春風,低低問:“‘嗯’是什么意思?”
他眸光幽沉,壓著幾分魅惑。菱唇有一點笑意,似是歡喜,又似戲謔。
“嗯不是嗯嗎?”賀初心神一震,惶惑地結(jié)巴著:“還,還能有什么意思?”
奇怪賀初對著誰,都有種凜然英氣,唯獨在他面前有點小小怯意。水濛濛的眸子,目光仿佛東躲西藏,又可憐的無處躲藏。柔媚稚弱的唇角緊繃著,雖嚴陣以待,又不知到底要防范什么。
崔徹松了手,賀初這才像衣袖上被他捏緊的褶皺舒展開來。
“如果不來,讓你的人來告知一聲?!彼穆曇粝耜柟饽前沣紤信c溫暖。
“嗯。”她又答了一聲,心慌意亂,也不知在害怕什么,只想快些爬上馬車,走得遠遠的。
可他又捉了她的胳膊,與剛才不同,這一回他手勢很輕,懸空著掌心,卻似下了什么決心,有股霸道的力量傳來。
“從杏花樹上摔下來,受傷了嗎?”
都過了好幾天了,他怎么突然想起問這個?賀初回了一句沒有。
“當時,我就站在你跌落的方向,你為什么中途將自己一挪,避開我,你怕我會不接?”
居然被他看穿了,她只得道:“回宮后,你的事我聽了不少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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