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如此。她恍然,難怪那封信他不曾打開。在讀這樣一個(gè)天大的好消息之前,需要沐浴更衣,凈手焚香。
她一曬,悠悠道:“你答應(yīng)做我們的媒人,我就把信還給你?!?br>
崔徹走到她面前,打量她一眼,發(fā)簪仍在,可簪的花不在了,頓時(shí)眉尾唇畔全是笑意,退了兩三步,眼中滿是玩味,“婚事都告吹了,還要媒人做什么?”
賀初:“……”
“我猜,你必然是要將簪子還給他,可顧色清是何許人也,他送出去的心意還能由著人再送還?他必然不肯收,是以,把那朵花帶走了?!?br>
賀初不得不承認(rèn),他料事如神。
“不過,殿下將我院里的花贈(zèng)給昔日的情郎,合適嗎?”
語氣雖是不滿,可他特意強(qiáng)調(diào)了“昔日”兩字,笑容明亮得像屋外的太陽。
“只要是我種的就合適,管它在哪家宅院?!?br>
“可人又不是花。你們兩人都那般心高氣傲,相處下來,難以持久。事到如今,我也不瞞你了,原先我在心里設(shè)了一道期限,想看看你們能不能撐得過去?!?br>
賀初:“……”
她跟顧汾的婚事,阿耶阿娘無不滿意。她宮里喜氣洋洋的,人人都知道她要嫁的是探花郎“小顧大人”,無不由衷夸贊。相親會(huì)全停了,就連最愛念叨的宋媽媽也不念叨她了。唯有崔徹一人說,她跟顧汾皆是心高氣傲的人,難以持久,無以為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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