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還繃著神經(jīng)等著的人聽到這話立時附和著響起贊賞的聲音和鼓掌聲,盛愿有些羞澀,臉色也有些泛紅。
微微喘著向山上那棵樹看去,還是空落落的。
“笙哥,這雨和那亮光是你安排的?”
上官青用團扇擋在頭上,隔著天上綿綿飄落的雨霧,心里直呼晦氣。
她這幾日懶的出門就是等著看盛愿搞砸,她為了做女夷學了三個月的祝舞,根本不信盛愿三日就能做到,哪怕知曉這賤奴原本就會跳舞,但祈福的舞哪能和那日她跳舞的舞相提并論。
可人家就是做到了。
不管這雨和亮光是怎么來的,傳出去就是神跡。
上官青忍不住想,若不是謝云笙讓她內定下是盛愿,今日若是她在下方跳祝舞求來了雨霧,回去讓上官家稍一運作,她就是整個上京最尊貴的女子,再無一人能與她相提并論。
可偏偏,偏偏這樣的好事落在了一個窯姐的身上。
“亮光怕是有人刻意安排,這雨,真是……天意。這還真是意外之喜。”
謝云笙目光楞楞看著水面上的人,微微收斂回神志笑意漸漸加深。
上官青咬著唇,心里郁氣憋得難受猛地站起身,又顧慮周遭人的目光,找著理由:“這雨弄濕了發(fā),我原就病著身子不爽,先回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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