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兔……玉兔……連一只兔子,人們都要求它是純潔的。
天什么時候會亮?
夜晚為什么這么漫長。
嚴(yán)冬在極度的緊張中不知撐了多久,終于疲憊地睡著了。
而此刻電視屏幕的畫面,正是自己睡著之后的事情。
原來……白海平最終還是爬上了床。
他真能等,真有耐心,真有本事。
畫面里,他輕輕掀起毛巾被,撫摸著嚴(yán)冬的后背和側(cè)腰,對準(zhǔn)她的屁股,掏出了什么。
嚴(yán)冬不忍再看,將自己蒙在被子里,絕望地閉上了眼睛。
這種她不知道的時刻,還有多少次。
這些她不知道的錄像,還有多少盤。
她多想勇敢地跳下床,站在那個全家人眼中的大好人面前,大聲責(zé)問他,究竟為什么,可是她不敢。此刻,她甚至要擔(dān)心那個人過來,再做一遍那種事。
不,剛剛自己睡著,他是不是已經(jīng)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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