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冬的鼻血慢慢淌下,就像童年某個平常的瞬間。
她來不及擦拭鮮血,跑了出去。
當天夜里,爺爺跳崖了。
就在嚴冬以為,她通過退婚終止和爛人的糾纏,以為她終于想通姑父的所作所為,也終于將自己從童年的小黑屋放出來的時候,爺爺死了。
就在她以為,自我封閉可能是暫時的,自己總會好起來的,爺爺沒有等她。
盡管她覺得爺爺死的蹊蹺,可所有人都把矛頭指向了她——包括她自己。
她無法原諒自己。
人們總說太陽照常升起,好像所有的苦難,總會在天亮以后消失。
但黑夜何嘗不是接踵而至。
夜以繼日。
她無數(shù)次努力地擺脫那個夜晚,可黑暗總是一次次地追上她。
為什么童年的那個夜晚如此漫長,好像要覆蓋她的一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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