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桑連忙給秋桐倒了碗滾沸的茶水:“怎么這么長時間才回來,可是主家為難你了,”她細細打量秋桐,就見秋桐面色發(fā)白,整個人看著頗有些虛弱,不似之前那般活潑。
秋桐喝了口茶,搖了搖頭:“主子說我不合適,伺候不了世子。”
桑桑心里咯噔一下:“那怎么辦,可是要趕你出府?”
秋桐接著道:“還好,主子說我雖然伺候不了世子,但可以撥去府里其他地方,”她心里并沒有什么感覺,伺候誰都成,只要能留在國公府。
桑桑聽了也放心了:“那就好?!?br>
秋桐和桑桑說完才起身:“鶯兒姐姐叫我搬出去,說是明天就給我安排去處,我得收拾行李,”她說完就收拾起來。
桑桑看了看外頭的夜色:“這么著急?”
秋桐壓根就沒有什么行李,不過是從家里帶過來的兩個棉襖,很快就收拾妥了:“鶯兒姐姐在外頭等著我呢,桑桑咱們以后見面再說。”
秋桐背起行李出了門,末了還是轉(zhuǎn)身沖桑桑擺了擺手,示意以后再見。
桑桑卻不經(jīng)意瞧見秋桐擺手時露出的手腕上纏了一圈又一圈兒的紗布,那紗布上隱隱透出些血跡……
桑桑忽的就想起初來寧國公府時看見的情景,那女子也是手腕流了血!
桑桑直覺這其中定有古怪,可恨她沒來得及問秋桐,不過她轉(zhuǎn)念一想,自己總是要接受主家所謂的“考較”的,倒也不必如此著急,想必很快就要知道了。
這一晚桑桑睡得很不好,做了好多光怪陸離的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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