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安,藥拿過來了嗎?”陸珩道。
十安悄步走進來,手里端著一個甜白瓷大碗,里面裝的濃黑的藥汁,他面帶糾結(jié)道:“世子,老夫人交代過的,不許桑桑用藥性烈的藥,到時候難免耽誤你的藥性。”
十安自然是掛心桑桑的,可范老夫人早就交代,他又不能違抗。
陸珩沒有言語,他將藥碗端過來,又用湯匙舀了一勺藥緩緩喂進桑桑的口中,她的嘴唇微動,很快便將藥咽下去了。
十安的心跟著松快了些,他就知道,自家世子不會那般冷漠的。
一碗藥喂完,陸珩起身:“回吧,今兒晚上的事不要叫任何人知道,”他不想攪擾了祖母范老夫人。
至于桑桑,留著她倒也頗有趣。
除了十安,誰也沒有瞧見陸珩竟是自己走了回去,毫無障礙,十安小聲道:“世子您慢著點兒走,免得傷了腿?!?br>
好不容易從火爐中脫身,桑桑在第二天早上睜開了眼。
寶珠剛好推門而進,一見桑桑醒來面上就帶了笑,她連忙過去摸了摸桑桑的額頭脖頸,確認不再發(fā)熱以后才掉了眼淚:“老天保佑,可算是不再燒了?!?br>
桑桑的身子發(fā)虛,她強撐著起來:“這是什么時候了?”
寶珠連忙扶了桑??吭谲浾砩希骸把巯露际悄銦牡谌炝耍憧刹恢?,你把我嚇壞了,這一燒就是這么長時間,一直昏睡著,我還以為你要燒糊涂了呢。”
桑桑舔了舔嘴唇,她的神色有些恍惚:“寶珠,昨兒晚上世子是不是來了?”她腦海里莫名有個陸珩坐在床榻邊兒的景象。
寶珠拿過一旁熬好的白粥:“你可不是糊涂了,世子怎么會過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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