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珩又問:“其實祖母也是一番心意,你若是留在偏院里定能得人好好照顧,不必在我這兒端茶倒水了?!?br>
桑桑連忙急道:“世子您說的哪里的話,能伺候您是旁人求都求不來的福氣呢,更何況待在那偏院里輕易出不得門,還是留在聽松院里好?!?br>
她急急忙忙說了一大堆,卻不見陸珩有絲毫反應(yīng),瞬間,桑桑明白過來了,陸珩這是在逗她!
桑桑的臉紅了,像是染了三月的桃花一般,聲音細(xì)若蚊蠅:“世子……”其實吧,不管怎么說,陸珩能留下她便已是不錯了,人還是要有比較啊。
屋子里安靜了下來,只能聽見外面細(xì)碎的風(fēng)聲。
一旁的宮燈昏黃,陸珩低眸就瞧見了桑桑左臉上的那道細(xì)痕,他抬手摸上去。
陸珩的指腹微涼,桑桑的身子輕微的顫了一下,她心想陸珩估計是把她當(dāng)做了一幅畫,一個瓷器,留下疤痕就不美了,她且忍著。
陸珩又想起那晚她發(fā)熱時說的話,他的指腹順著往下:“感激我?”尾音微挑道。
還未等桑?;卦?,陸珩又道:“不是討厭我?”
桑桑愣了,怎么說的像聽見她心里話似的,她立馬道:“桑桑哪兒敢呢,自然是感激世子您的。”
一旁的燈花“噼啪”了一下,桑桑的肌膚細(xì)膩皎白,陸珩竟覺得有些愛不釋手,他的指腹繼續(xù)往下,最后捏住她的下巴,他看見了她水霧蒙蒙的眼睛。
又在騙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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