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桑甩不脫陸承的手,簡直是吞了蒼蠅一般的惡心,桑桑掙扎著道:“我是世子的婢女,你若是欺負(fù)了我,世子他饒不了你的?!?br>
沉溺在溫柔鄉(xiāng)里,陸承笑道:“我那大哥?”他繼續(xù)道:“我那大哥如今雖撿回了一條命,可眼下身患?xì)埣?,在京里的名聲也完了,你以為他還能坐穩(wěn)這世子之位?!?br>
陸承不欲再廢話,他早就忍不了了,他一把扯開了桑桑的衣襟,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脖頸,然后將桑桑抵在床榻上吻了上去。
像是毒蛇一般陰冷惡心,桑桑的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,可恨她身上沒有力氣,就算拼命掙扎也無濟(jì)于事。
撕扯間,桑桑忽然想起發(fā)上簪著的發(fā)釵,她拔下發(fā)釵狠狠地刺了陸承的脖頸。
陸承正沉溺于歡樂,一時沒有防備,竟然被桑桑刺中,劇痛襲來,陸承離開了桑桑的身子,他用手摸了一下,果然是滿手的血。
“你這個賤人,”陸承連忙下榻去了帕子捂住脖頸止血。
桑桑咬著唇,她的力氣太小了,雖然刺中了陸承,卻沒能要了他的命,她手里緊緊握著發(fā)釵:“陸承,等世子發(fā)現(xiàn)了,他不會放過你的?!?br>
陸承氣的狠了,他一面用手捂住脖頸,一面冷笑道:“你隨意說罷,我那大哥是個殘廢,我就不信他能找到這兒來,就算事后他發(fā)現(xiàn)了,他還能要了我的命不成,我可是國公府嫡子,你不過是個下人丫頭,孰輕孰重他還是懂得的?!?br>
陸承狠狠把帕子甩在地上,又上前奪了桑桑手里的發(fā)釵:“我看你還能怎么辦。”
陸承的手又開始撕扯桑桑的衣裳,桑桑再沒力氣掙扎,她哭喊著道:“你放開我,不要碰我,”她該怎么辦,她還能怎么辦。
陸承一巴掌甩在了桑桑的臉上:“你再叫啊,你再叫我那大哥也不會聽見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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