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珩點了點頭,方才他也不知道怎么了,就像是鬼迷心竅一般,良久,他道:“回吧?!?br>
桑桑醒來的時候已經(jīng)是第二天中午了,宿醉之人醒來往往是頭疼欲裂,桑桑也是如此,她揉著額頭,好半晌才緩過神來。
清醒之后,桑桑就想起來昨晚上的事,她常聽人說喝醉之人不記得之前的事,可她卻記得分外清晰,一幕不忘。
昨晚上的那個念頭此時愈演愈烈,這也是她唯一的辦法了,可陸珩的性情向來如書中所寫般冷漠清冷,不近女色,她能讓陸珩喜歡上她嗎?
桑桑不知道,現(xiàn)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
桑桑穿戴好便往東套間去,她已然遲了一上午了,若是再遲到的話說不定就觸到陸珩的逆鱗了。
桑桑進屋的時候陸珩正在寫字,他端坐在書案前,眉目不動,頗是認真,她悄步過去煮了茶,然后端了一碗放到書案上。
陸珩寫了一上午的字了,也確實有些累了,他放下筆,然后端過茶碗喝了一口:“昨晚睡得可好?”
桑桑愣了半刻才反應(yīng)過來:“奴婢睡得很好,一夜無夢,”還睡到了中午。
不過她有些奇怪,陸珩可素來不是會問她的人,下一刻,陸珩就把茶碗放到案幾上,他清冷的眉眼依舊:“我對你不好嗎?”
開玩笑,豈止是不好,還很惡劣,若是叫她列出來,估計能寫滿一大張紙。
然后桑桑慫了:“世子對奴婢自然是好的,如今奴婢能安穩(wěn)地留在聽松院,全是仰仗著您呢,”她又說違心話了。
陸珩側(cè)過臉,只見桑桑一臉認真,恨不能以手捧心來證明,他就知道,她又在騙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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