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承喃喃道:“陸珩,你瘋了,”他咆哮出聲:“你把我害成這樣,我父兄不會放過你的!”
陸承滿臉是汗,不只是巨大的疼痛,更多的是恐懼,他怕自己真的會殘廢,從此再也站不起來了,那是他不敢想象的噩夢。
陸珩沒有說話,只是看著陸承。
陸承喃喃道:“陸珩,你瘋了,你就是個瘋子,這事就算說給一向疼愛你的祖母,她也不會再幫你的,你不會有好果子吃的。”
陸珩眉眼冷寂,像是地獄來的修羅:“陸承,我是不是個瘋子,難道時間久了,你竟不記得了嗎?”
是了,是陸珩重病太久,醒來后又以殘廢的形象示人,他才忘了從前的陸珩,那是個什么事都敢做出來的陸珩,那真的是個瘋子。
陸承不敢再說話了,他怕陸珩再廢了他另一條腿,他一面后退,一面流了滿身的冷汗,他要去找大夫,對,他要去找大夫。
眼見著陸承如喪家之犬一樣往后退,陸珩才壓下眼底的戾氣,他喚來十安:“十安,去,把他扔回二房去?!?br>
十安面色為難,但還是應(yīng)是,他心知這是有大事要發(fā)生了。
待十安把陸承帶走后,屋子里就安靜了下來,陸珩回過身,看著桑桑:“走吧?!?br>
桑桑還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場間的變故,她愣愣地道:“我沒有力氣……”那藥的后勁兒太大。
下一瞬,陸珩將桑桑抱在了懷中,懷中人輕的像一片羽毛,他將她的頭抵在自己的懷里,然后大步往外走。
陸珩的懷抱很溫暖,也很強大,仿佛在這一方懷抱里她就什么都不會再怕了一般,桑桑想起方才修羅一般的陸珩,這是她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陸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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