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起這件事來,寶珠有一籮筐的話要講:“正是昨天你昏睡時候鬧出的事,熱鬧的緊,滿府的下人都巴巴地過去看?!?br>
“昨兒先是十安把三公子給扔回來,闔府的人都瞧見了,二房的人自然受不了這口氣,就叫嚷著要讓世子爺出來。”
寶珠喝口茶潤了潤嗓子:“世子爺也是不怕,竟獨身一人便過去了,屋里面具體說了什么沒人聽見,但都聽見了二夫人的叫嚷聲和三公子的哭喊聲?!?br>
聽到這里,桑桑就知道定是二房母子示弱要求老夫人懲罰陸珩。
寶珠繼續(xù)道:“后來還是老夫人下了定論,說是三公子私德有虧,怨不得旁人,但世子爺如此不顧忌兄弟手足,也是有錯的,老夫人叫了家法罰了世子,這事便算是了了。”
桑桑聽的氣憤不已,這事完全是陸承的錯,怎么累的陸珩也要受罰。
寶珠知道桑桑生氣,特意笑著對她道:“你可不知道,咱們?nèi)拥耐日娴谋粡U了,殘疾了,”言語間也是解氣的意思。
“那二房的人怎會輕易放過世子?”桑桑不解道,怎么可能家法一頓便了事。
“自是老夫人出馬了,她請來了巫醫(yī),說是定能醫(yī)好三公子的腿,叫他不會殘廢,”寶珠又道。
原來如此,這事也算是揭過去了,桑桑清楚,在旁人眼里,她不過是個小丫鬟,如此處置便已很是寬容了,此時,桑桑不由得嘆了口氣,還好陸珩替她出了氣,要不然她就要委屈死了。
桑桑想起昨晚上的陸珩,她完全沒察覺到他受了家法啊,還有力氣咬她呢。
這個疑惑等第二天桑桑上值時得到了解答,原來是傷到了陸珩的背,據(jù)說抽了得有十下,傷的不如何重,但也不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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