驛站的人不多,且有十安伺候陸珩,桑桑就獲準回到屋子里休息去了,正好她身子不舒服,就想著多睡一會兒。
桑桑剛洗漱完,一同隨行而來的大夫就進屋了:“桑桑姑娘,世子叫我過來瞧瞧你?!?br>
似陸珩這等人物出行,自然是要隨身帶大夫的,這大夫醫(yī)術頗是不錯,桑桑愣了下,然后道:“那就勞煩大夫了?!?br>
大夫診了半天的脈,然后才斟酌道:“桑桑姑娘的脈象很好,應當沒有問題?!?br>
桑桑也松了口氣,沒事便好,她送了大夫出屋后就睡了起來,可到半夜的時候,她竟發(fā)起熱來。
桑桑睡得迷糊,可也覺出不對勁兒來了,她覺得身子又熱又輕,像是飄在空中一般,頭也越發(fā)昏沉,桑桑終于睜開眼睛。
月光從窗柩里漏進來,床邊坐著一個挺直的身影,竟然是陸珩。
桑桑驚訝道:“世子,您怎么在這里?”要是她沒看錯的話,這是半夜吧。
陸珩從一旁接過放涼的藥:“你說呢?”
是了,桑桑這才發(fā)現(xiàn)她的聲音干澀,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,果然熱的很,然后不可思議地道:“我發(fā)燒了?”
這是怎么回事,明明臨睡之前大夫給她診過脈,說是無事的呀,那大夫既然能被陸珩隨身帶著,定是醫(yī)術精湛之人,他的診斷也不會出錯的。
說起這個,陸珩的眉眼也蒙上一絲陰霾:“喝藥吧,”他說罷竟然親自喂了桑桑一湯匙的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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