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安彎下身子:“世子,這就是江上那晚您吩咐留下的活口,已經(jīng)審了兩天了,應(yīng)該就在這時候了,”這便是那晚上扮成水匪的賊寇了,他特意叫了侍衛(wèi)注意點(diǎn)輕重,別都?xì)⒐狻?br>
所謂留下活口,那便是留下能說話的就成,是以這兩天日夜都有人審問拷打他們,為了防止他們尋死,還特意在他們口中塞了布團(tuán),只不過那布團(tuán)也已沾了血,狼狽不已。
十安跟在陸珩身邊,自然也不是什么簡單的小廝,這樣的場景他見得多了,并沒有什么在意的。
陸珩沒說話,只用手指敲了敲椅背。
十安厲聲道:“你們兩個,若是說了或許還能留個全尸,若是一直咬死了不說,那便一直在這兒待著吧,這墻上還有幾十樣刑具沒試呢?!?br>
“哦,對了,你們且放心,外頭時刻有大夫候著,你們是死不了的,”十安陰森地道。
那兩人本已在昏倒的邊緣了,這兩日受盡了酷刑,早已承受不住了,此時一聽這酷刑還要無盡的下去,連忙嗚咽出聲。
一旁就有侍衛(wèi)拿下他們口中的布團(tuán),那人終于開口,聲音粗嘎難聽:“是二少爺……”
聽到這里,陸珩起身便走了,其余的不用再問了,能被稱之為二少爺?shù)倪€能有誰,只有二房的陸晉了。
先前陸珩想過很多可能,畢竟他樹敵不少,他本懷疑是登州不想他查案的官員在路上暗殺他,沒想到竟然是陸晉。
好,好樣的,沒想到他差點(diǎn)就中了陸晉的暗算,倒是他小瞧陸晉了。
陸珩一進(jìn)來桑桑就聞見了一股子血腥的味道,這味道沖的很,桑桑甚至差點(diǎn)吐出來。
桑桑偷偷去看陸珩,只見他面色如惜,看不出來有什么不同的,她過去小心翼翼地給陸珩倒茶,生怕觸了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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