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緹轉(zhuǎn)回頭去看她。
她坐回去，且笑且嗔：“當時在東林寺我就說了，我事事都可配合你，定讓你和馮氏有情人成眷侶，我擔了你正妻的名，也會盡正妻的責(zé)?！?br>
“這些天我哪里做的不好，你就直接跟我說就是了，你別這樣對我?！币笊P眼里含著委屈，“我從懷溪來這里之前，想象的是我們兩個人齊心協(xié)力，有商有量。我那時候想象得可好了?！?br>
沈緹端著茶凝視她。
過了片刻，放下茶盞，他揉揉額角：“你好好說話?！?br>
識破了，不吃這一套。
殷蒔很無辜：“你那樣對我，我就只能這樣對你。”
“我對姐姐怎樣了？”沈緹道，“弟自問，對姐姐未曾失過禮數(shù)?！?br>
沈緹承認，他剛才是有點小情緒，但也沒有怎么樣吧，不至于說是對她“不好”吧。
“你不能像剛才那樣對我?！?br>
“哪樣？”
“這樣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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