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寶金和王保貴是成年男仆,殷蒔在廂房里見他們。
從在京城下了船,兩個人還是第一次見殷蒔,一起給殷蒔行禮:“少夫人。”
殷蒔吩咐婢女:“給看座。”
待婢女搬來錦凳,二人皆道“不敢”。
殷蒔說:“坐吧?!?br>
王保貴小心坐了個邊。趙寶金不坐:“我不用?!?br>
雖都是陪房,但按殷老太爺?shù)陌才?,王保貴替殷蒔管著田產(chǎn)和房產(chǎn),大小算個管事的,在主人跟前可以有體面。
趙寶金以前是門子上的,現(xiàn)在身上還沒差事,充其量算個小廝,很知趣,并不放肆。只垂著手站在王保貴后面。
殷蒔先問王保貴:“可還都適應嗎?”
“都好,都好?!蓖醣YF道,“我們住的、用的都好,只盼著少夫人給安排差事。不敢閑著,白吃飯?!?br>
殷蒔之前已經(jīng)跟沈緹溝通過,讓王保貴打理她的嫁妝。沈緹已經(jīng)知會了家里管事,管事又知會了王保貴——以后,王保貴的月錢按三等管事的級別算,由沈家支付。
他們雖然是殷蒔的陪房,但連殷蒔自己如今都是沈家人,吃沈家飯了。她帶過來的陪房自然從此也是沈家的仆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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