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緹不在,馮洛儀淺淺入睡,又醒過來,甚至不能確定自己到底睡著了沒有。
總覺得好像是一直醒著的??蓚?cè)耳細(xì)聽,那更鼓聲又清晰告訴她,時間過去了。若沒睡著,丟失的時間哪里去了?
整個人都是似睡非睡的狀態(tài)。
這種難受無法與人言說,沒經(jīng)歷過的人是體會不了的。
反倒是腳踏上的照香,在多伽羅的作用下,睡得香甜。那均勻的呼吸聲讓馮洛儀聽了羨慕。
那是沈郎特意給她合的香。
特意兩個字讓馮洛儀好像能抓住什么,卻又像沙一樣從指縫間流走。
沈郎現(xiàn)在在睡覺嗎?還是在同小殷氏鴛鴦交頸?
馮洛儀的手摸著自己的小腹。
圓房多日了,什么時候能有孩子呢?
更鼓又響起,天快亮了。
她閉上了眼睛。
早晨沈緹和殷蒔一起晨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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